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治疗恶性肿瘤之心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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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7-5-11 21:23:3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恶性肿瘤证治

治疗的基本法则——扶正祛邪
       恶性肿瘤是一种严重威胁人们的健康和生命的疾病。虽然,恶性肿瘤也归属在徵瘕聚的范围讨论,但从根本上来说总离不开正气与邪气两个方面。中医对疾病的发生之认识都是在“邪之所凑,其气必虚”、“正气存内,邪不可干”的基本理论上加以发挥的。我们讲的扶正祛邪也是立足于这一基本观点的。所谓“扶正”,是扶助人体对“邪”的防御能力,使人体达到正常功能,即所谓培本。明·李士材根据《内经》治病必求于本的说法,提出“善为医者,必责根本。而本有先后天之辨,先天之本在肾,后天之本在脾。”这样明确地位“扶正”的具体措施在一定程序上落实在培补脾肾这个方面。 “正”得到扶助,使之达到正常功能就能防御病邪,因而“扶邪”之功一方面既可以从“扶正”间接地得到;而用药直接抗病制邪也是“祛邪”的另一方面措施。

“先天之本在肾,后天之本在脾”。
      肾考,“作强之宫,技巧出焉”。意味着肾为人身对内外环境的变化能起一定效率的生理反应。 《难经·三十六难>说:”肾两者,非皆肾也,其左者为肾,右者为命门。”强调了肾中阳气之重要。明·张介宾说:“命门为精血之海,脾胃为元气之根,水火之宅,五脏之阴气非此不能滋,五脏之阳气非此不能发。命门有火候,即元阳之谓也,即生物之火也。”这都说明“命门“是生命关键之处;是先天之气蕴藏之所在;是人体生化的来源,是生命的根本。就整个肾的概念来看,它还具备了“藏精”、“主水”、“纳气”、“主骨“、‘生髓”、“开窍于耳及二阴”的广泛功能。精是构成人体的基本物质,也是人体多种机能活动的物质基础。肾精化生肾气,它包含了“元明”、“元阳”、“真阴”、“真阳”这提示出肾是调节人体的生长、成熟、防御、应激、平衡、代谢等各项重大作用的所在。由此而使我们明确:不是从解剖而是从个肾的功能来看它极为重要的作用。

       脾为后天之本。《内经》说: “脾为仓凛之宫、五味出焉,能化糟粕,转味而出入者也”。又谓:“脾与胃,以膜相连,而能为胃行其津掖。”脾、胃、肝、胆、小肠、大肠都属消化系统。脾主运化,主肌肉,主升清降油。主四肢,开窍于口,其华在面。脾又有统血之功。故脾有运化水谷精微和水湿,统摄血液,使其能正常运行干经脉,不使外溢的作用。主四肢、肌肉之涌养活动:脾与胃既相为表里,又为营血生化之源。故为后天之本。这是以说明脾对全身的协调活动,特别是对饮食物的消化、吸收、合成、代谢都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。它还对全身气血的充盈和虚衰、肌肉四肢之健旺和怠乏、面色唇口的润泽和萎枯都有极大的影响。

       从k面的探索可以看出,中医对脾肾于全身的影响视“脾肾为本”是有根据的。所以,何任教授强调:扶正祛邪的法则,总的就是以扶脾、肾为重点。当然这中间包括对气、血、阴、阳的扶助补益在内。在运用扶正的补养方法时,首先照顾脾胃,因为,如果这个后天生化之源不能很好运化。那么任何补养都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。故扶正法对脾胃的注意应放在首位。脾肾两者没有衰败,则抗病祛那就有了本身的基础。何任教授对防治肿瘤,按其不同病情或以补脾为主,或以补肾为主,或脾肾双补。在扶正的同时,并配以制病(抗癌)药。将扶正的补益药与抗病(癌)药同用,比单纯的用抗癌药似乎更为有益,更少副作用。

二、应用扶正祛邪法的十二字要诀 何任教授认为对于恶性肿瘤的治疗应采取中西医结合的综合疗法,如手术、放疗、化疗,与中医中药相结合,取长补短,以期达到更佳的治疗效果。就中医中药治疗而言,何 任教授强调,使用扶正祛邪法则,必须掌握十二字要领——“不断扶正,适时攻邪,随证治之。”

       不断扶正”,就是指治疗自始至终以调整正气,培益本元.使病人提高抗病能力。而视不同的阶段,用药程序上略有轻重而已。 ·
“适时攻邪”,即适时地用中药抗癌药。所谓适时,比如说:一面在化疗或放疗,即其他医生用攻邪的多了,中药就不一定再用攻癌药物。如果化疗等告一段落或结束,恢复期间,可以适时多用些抗癌中药。

       “随证治之”,癌肿治疗过程中,由于症状的轻重,病程的长短,以及年龄、性别的各异,饮食、环境的不同。出现的证情多种多样,不尽相同、视证情而进出。如出现发热、疼痛、出血等症状,这就要随时加减药物,如解热、镇痛、止血等。有些轻的合并症状,如化疗后的目纳差或呕吐等,就要针对症状而用药一般随证常用清、解、和、渗以及 消导、开胃、调达和营、解热止痛、消肿利尿以及安脏气。

       中医中药治肿瘤方法较多,用药亦有各种学术见解之不同,应该加以选择。用单纯扶正补益药来治肿瘤,如确实能提高机体免疫功能,则对减少肿瘤转移和复发将会起到一定的作用。但目前尚少例证。二是以攻邪为主的方法,一班值得大力推广采用的,也是无数案例证实有效的果断做法。如果邪实明显,正气不衰,防止复发转移,攻坚散结宜急,药量可适当加重;若一般肿瘤手术、放疗、化疗以后,病邪趋于缓解,正气有恢复倾向,但气阴损伤还明显存在时,则攻邪之药宜适当减量并逐渐配合一些扶正、培本之品为药。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

三是扶正祛邪同时合用的方法,如果病例选择恰当,本方法是可取的。
       面对邪正的矛盾,要作到“祛邪不伤正,扶正助祛邪。”至于扶正与祛邪何者为主,二者是有区别的,但也不 能截然分割。机体情况差异很大,邪正力量对比亦各不相同,不能笼统说以何为主。大体早中期,体力未定,气血末损,可偏重攻邪。若晚期,气血衰败,应以扶正为主,但也不能忽视攻那。像肿瘤这样一种比较复杂的而病程迂回曲折的病证,要摸出一个精确平稳而又有效率的无疵的治疗方法,确实要细致体味和探索。“玉石俱焚”的做法并不可取。

       要做到既不伤正,又不助邪,探讨恰当的扶正扶邪同时进行的做法可能是另辟摸径的。这是以“无虚虚”、“无实实”为根据的。不至于“故疾未已,新病复起”。肿瘤固然不动而 病人已奄奄一息,这是医生病人都是不希望的事,因而用药要视病证而施,当用峻猛,如病人能承受,且有所见效,就得坚持守方,不可辍药。若是药后病人明显出现副作用,就 应调换措施。“粗工凶凶,以为可攻”的蛮干,是欠妥当的,而扶正祛邪同时进行的做法,可以减少或者避免这种不足之处。

       在我国目前条件下,遇到明确诊断为肿瘤而又可适当作手术的,尽量使之手术,力争做得早,做得好。手术切除后,结合服中药治疗比较妥当。有些病人畏惧手术,或不具备手术指征的.要求单独用中医中药治疗,则要慎重对待,更加倍地注意,严密地定时检查,果断处理,决不能掉以轻 心。

       扶正括邪的另一侧面就是饮食要恰当。有目的地摄取合扶正祛邪作用的食物,亦是有助复健的。何任教授曾遏一多发性直肠息肉患者,经x摄片证实,但又不具备手术指征,乃嘱每日服食惹米50一100克,代早餐.未服其他药,连服半年以后,再摄片肠息肉已不明显的例子。即使是癌瘤患者每日服苡米、茯苓,对防止复发亦有益无害.其药理作用、机转如何,应该进一步探索;


四、常用于恶性肿瘤的扶正祛邪方药
        何任教授不仅掌握传统中药的性味功效,而且经常吸取现代医学研究中药的新知识。他常给我们介绍说:补脾、益气药有四君子汤、红枣、黄花、苡仁等,补血养阴药有当 归、鸡血藤、丹参、天冬、麦冬、沙参等;补肾有地黄、杜仲、川断、六昧地黄九等,均视病情而选择。抗癌祛邪药如猫人参,多用治麻风及肿瘤。苡仁,药理实验对癌瘤有抑制 作用及治扁平沈有效,并有健脾渗湿作用。每日煮贪30克,空腹代早餐,效用颇为理想。白花蛇舌革.药理实验对癌瘤、白血病有抑制作用并能促进抗体形成,增加白细胞吞噬 力。半枝莲,药理实验对癌瘤有抑制作用。少数病例服用本品后略有大便次数增多之副作用。

       扶正药中有些也有抗癌作用的,如白术.药理实验能抑制某些癌瘤并有免疫促进作用。甘草对实验动物骨髓瘤等有抑制作用,茯苓、猪苓等也有抑瘤,增加抗体等功能。


五:恶性肿瘤的预防及其他

1.癌肿的预防
癌肿是否可以预防,是深为人们所关注的。预防主要途径,一是病因学预防,二是发病学预肪。据有关资料,利用药物预防癌肿称为肿瘤化学预防,是目前较现实可行的方法。近时中医刊物曾报道抗癌乙片对食管癌前病变的阻断性治疗有效。服药若干时间,对食管上皮重度增生的癌变有良好的阻断效果。他们做了数千例实验样本。从食管癌前病变 的药物阻断性治疗,说明是一条可行的有效的预防途径

2.中药提取抗癌药的问题
从中药中筛选抗癌药已进行了多年,有的提取出它的主要成分、成为一种新的化疗药物。这种不以中医理沦为指导,更离开了中医传统理论,辨证沦治的运用,也是值得探讨的。

3.以中医理论指导下辨证论治地应用中药
在治疗癌肿临床中已应用多年,但癌肿的辨证论治,实际上是正、邪、虚、实,并进一步可以分气、血、朋、阳。如此辨别,大致是可行的。不宜分型过细,而在于随证治之。有人主张治癌肿都要用软坚散结的方法,因为癌肿一般都有癌块存在。这确是各种癌肿的共性,也是临床上用软坚散结等方法的依据。但癌肿同时也都有它的个性,有的癌就不用软坚散结了,不可不察。

临床病例

1.腮腺癌

王某,女,刃岁,工人。1990年10月15B初诊。
患者1988年患左腮腺癌,住某肿瘤医院进行手术切除治疗。手术后1年余,左腮部又发现2cm x 2.5cm大小肿块,质地偏硬,有胀感,无疼痛,面、足浮肿,口干,血沉26mm/h经原治疗医院复查,诊为复发。患者心情极为紧张,不愿再次手术,要求中医治疗。诊:左腮部肿明显,面足浮肿,左腮酸胀,咀嚼尤甚,疲乏,纳不振,苔黄而薄腻,脉溺。查血象:血红蛋白85g/L,血小板80x10’/L,白细胞8.9x10’/L,中性分叶0.78,血沉32mm/h正虚邪实,热毒内蕴。治拟扶正祛邪,清热解毒。

北沙参20克,西洋参3克(另煎),黄芪18克,生地黄18克,藤梨根20克,银花15克,连翘12克,白花蛇舌草15克,苦丁条12克,夏枯草15克,冬瓜皮30克,意苡仁60克(另煮熟服食),地骷髅15克。

1990年11月12日复诊:上药服2l剂,左腮及面颊部牵掣,酸胀消失,面浮肿,口干等减轻,左腮肿块、颈淋巴结肿有所缩小。上方加赤茯苓15克。

11月26日复诊:症情稳定,面足浮肿消退,颈淋巴结肿消失,左腮肿块明显缩小。血象:白细胞5.1xl0’/L,血红蛋白110g/L,血小板100x l0’/L,中性0.67,血沉22mm/h,体力渐见恢复,纳食正常。上方去地骷髅、冬瓜皮,改银花为忍冬藤,加半枝莲15克。1991年2月15日复诊:左腮肿块缩小至o.5cm大小,余症已愈。血象均在正常范围。续以上方进出调治1年余,诸症悉愈.血象及cT等复查,均正常无殊。其仍间断服药,迫访至今稳好康复.

[按]腮腺癌是发生于腮腺的恶性肿瘤,现代医学对本病的发病原因,目前尚未明确。有学者认为与病毒或感染右关。治疗主要采用手术切除或辅助放射治疗。本病属于中医学的“腮疮”、“流痰”等范畴。其发病多因正气内虚,热毒内蕴,气滞血癌,痰湿积聚所致。治疗应以扶正扶邪为原则。本例手术后仍复发,正气日亏,邪毒内留,当扶正祛邪.方以西洋参、北沙参、生地黄、黄芪等益阴补气以扶正固本,增其抗病能力;用七叶一技花、藤梨根、白花蛇舌草、银花、连翘、苦丁茶等,清热解毒,消肿散结,以祛邪抗癌。经治l年,诸症消失,续服2年,至今稳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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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扁桃体癌 。

灾某,女,44岁,工人。1989年9月12日初诊。
患者1989年初患扁桃体疡,在某肿瘤医院作放射治疗。4个月后,扁桃体两侧又见复发灶,吞咽感隐痛。医院要其继续作放射治疗。患者不愿再作放疗,要求中医治疗。诊时咽部肿痛,口干燥,咳嗽,汗多,寐差,头晕,苔薄,舌质红,脉漏。血象检查:血红蛋白85g/L,白细胞3.2xl0’/L,血小板110 xlo’/L。正气内虚,痰火毒邪内药。于扶正祛邪,益阴清热解毒。

西洋参3克(另煎),生地黄18克,玄参18克,川石斛15克,黄芪20克,绞股蓝60克,七叶一枚花15克,白花蛇舌草15克,夏枯草15克,山豆根9克,连翘12克,苡仁60克(另煮熟,每日空腹服)。

9月27日复诊:上药连服14剂,咽红肿、吞咽时感隐痈、口干、咳嗽等症状感明显减轻,上方加半枝莲15克。

0月27日复诊:上方自感有效,连服30刑,咽喉红肿、吞咽时痛、口干、咳嗽、多汗等基本消失,寐渐安,精神大振,纳食、二便正常(血象检查:血红蛋白120g/L,白细胞4.5×10’/L,血小板l15×10’/L,血沉15mm/h),效不改方,原剂再进。

12月12扫复诊:诸症消失喉镜检查,两侧扁桃体未见异常加减续服,以期巩固。血象检查均在正常范围。体力恢复较好。上方略作加减续服,以期巩固。

1990年5月15日复诊:病情控制、稳好,血象及喉镜等检查,均示正常。后即继续服药,一切稳好,遂于1991年2月上班工作。至1993年底停服,迫访至今,康复稳好。其间经多次复查,未见异殊,均属正常。

[按]扁桃体癌是发生在扁桃体的恶性肿瘤。现代医学目前对本病的发病因尚不清楚,一般认为与吸烟、接触有害粉尘及口腔卫生欠佳有关。治疗主要采用手术、放疗和化学治疗.其发病机理,中医学认为系正气内虚,痰火邪毒内结于咽喉所致。本例患者虽经西医化疗,但癌肿末消而复发。此正气日趋虚衰,邪毒仍内蕴于咽喉所致。故何任教授认为宜扶正祛邪,解毒抗瘤为大法。方中西洋参、生地黄、玄参、川石斛、黄芪等滋阴生律,补气益血以扶正固本;七叶一枝花、山豆根、夏枯草、白花蛇舌草;连翅等清热解毒,散结消肿以祛邪抗癌。本标兼顾,终使复发之症得以治愈。

3.喉癌

李某,女,49岁,工人v 1992年7月15日初诊。
患者因声音嘶哑2年进行性加重3月,经某医院检查确诊为:声门型喉癌。住医院进行手术切除治疗。术后2月,声音仍嘶哑,语声低,咽痛痒明显。作喉镜复检:声门处有肉芽样肿物2个,疑为复发病灶。右颌下淋巴结肿,伴石臂作痛。拒绝再次手术,前来我处诊治。喉痛,淋巴结痛,咽喉部有异物梗阻感,声低,音嘶哑,时有咳呛,倦乏,苔白,舌红,脉细弱。为正气不足,阴液亏虚,痰火邪毒结聚喉部所致。治则为扶正祛邪,予清热解毒,利喉消肿。

北沙参20克.玄参15克,麦冬15克,桔梗6克,蒲公英30克,蝉衣9克,苦丁茶15克,七叶一枝花15克,半技莲15克。

7月22日二诊:服药7剂,咽喉痛痒、右肩痛、喉呛等减轻,上方加白花蛇舌草15克。

9月12日复诊:服药后自感效果较明显,连服45剂,音嘶哑有好转,咽喉痛痒、喉间有异物梗阻感均明显改善,有颌下淋巴结肿明显缩小,饮食正常.二便调畅,精神大振。原方续服。

11月25日复诊:诸症基本消失,喉镜复查喉肉芽样肿物明显缩小,身体恢复较好。继予上方作加减调治,半年后体征消失。经喉镜等复查,喉两肉芽样两肿物消失,其他检查均正常,未见异殊。病得治愈。为巩固疗效,现仍坚持服药。

[按]喉癌是头颈部常见的恶性肿瘤,其主要临床表现为声音嘶哑,并呈进行性加重,咽喉部有异物感,吞咽不适,咽下疼痛或伴有刺激性咳嗽,痰中带血,严重时有呼吸困难及颈部肿块等。现代医学认为,本病的发病原因不明,一般可能与吸烟、接触有害粉尘、口腔卫生不佳、维生素D代谢失调、内分泌失调及放射或病毒等因素有关。对本病的治疗,现代医学主要放疗或手术治疗。

中医学认为,本病属于中医学“喉府”、 “喉菌”等范畴。其发病多因情志不杨,忧思郁怒,肝肾不足.或阴虚阳亢,痰火蕴结,日积久聚喉部而成。治疗多从清热解毒与补益正气并重着手。本案喉癌手术后复发,且症状未减,病属正气已伤,邪毒留聚,阴津不足,痰火蕴结。泊当扶正祛邪,益阴泄火与解毒消肿并用。故方用北沙参、玄参、麦 冬、川石斛、黄芪等益气滋阴以扶正;用连翘、银花、苦丁茶、蒲公英、七叶一枝花、半枝莲等清热泻火,解毒消肿以祛邪毒。辨证确切,治法正确,用药得当.疗效显然。

4.纵隔淋巴巴肉瘤

朱某,女,38岁,莱百货商厦职工,1992年3月9日初诊。
患者因右腋下淋巴结肿大4月,伴右胸胁外侧刺痈1月,于1991年l0月经某医院检查,被确诊为纵为恶性淋巴瘤.即住某肿瘤医院作手术治疗,手术后又进行4次化疗。1992年初作cT等复查,仍见病灶。患者要求中医治疗。右胸侧时有针刺样痛,右颈例有一1.5cm x1.5cm的淋巴结肿,腰背牵掣,疲乏,面色萎黄,苔薄白略腻,脉虚。正虚邪毒内着。治拟扶正固本,怯邪抗瘤。

西洋参3克(另煎),黄芪20克,绞股蓝18克,猪苓15克,七叶一枝花18克,白花蛇舌草15克,瓜萎仁12克(柞),浦公英30克,威灵仙15克,猫人参30克,延胡12克,苡仁60克(每日另煮空腹连渣服食)。

3月22日复诊;上药服14剂,右胸侧刺痈及腰背部牵掣明显减轻,纳食常,疲乏仍见,苔薄,脉濡。原方加枸杞子20克,女贞子15克o

4月9日复诊:右胸侧刺痛腰背牵掣基本消失,右颈淋巴结肿缩小,面色有好转,体力有所恢复(血象检查:白细胞3.8×10’/L,血红蛋白105g/L,血小板110×10’/L,中 性分叶0.70),饮食、二便基本正常o 上方去延胡,西洋参改用北沙参。

7月27日复诊:上方服用3月,体征消失,体力恢复良好。7月15日经cT等复查,病灶消失,无异殊。后续以至方加减调治年余,稳定巩固,经cT等2次复查,均正常。患者于1993年7月初上班工作,迫访至今,康复如前。

[按]恶性淋巴瘤,其发病机理可能与病毒、机体免疫功能损害、长期慢性感染及某些物理化学物质的长期刺激等因素有关,属于中医学“恶核”、“瘰病”等范畴。中医认为与邪毒内结,或风热血燥痰凝及气滞血淤,积而成结,日久正气虚亏而发有关。对本病的治疗,现代医学主要采取手术或放疗、化疗。而中医则多以扶正祛邪,消肿解毒,散结抗癌为主。

本例案纵隔恶性淋巴瘤,经手术及化疗后病灶未消失,要求中医治疗。何教授对此类手术,或放疗、化疗后病灶禾除,症状仍存的癌症患者,治疗多以扶正祛邪为治。扶正以固其本元,提高其抗病能力。在扶正固本的基础上,配用祛邪抗瘤之品,此乃治疗肿瘤之大法和根本。故方用西洋参、黄芪、枸杞子、女贞子、苡仁等滋朗补益气血之品;以扶正固本,提高机体免疫功能和抗病能力。佐以七叶一枝花、白花蛇舌草、蒲公英、猫人参、威灵仙等清热解毒,消肿散结之品,以祛邪抗肿瘤,合而成方,加减出入,共奏扶正祛邪,固本抗瘤之功效。服用4月,病灶消失,续服l年,康复而上班工作。

5.乳腺癌

王某,女,42岁,教师。1990年9月5日初诊。
患者于1988年12月因患左侧乳腺癌在某肿瘤医院作手术切除并作附近淋巴清扫。术后4月余,腋下发现2粒肿块,按之痛,左乳有4—5个粒肿,左颈侧有1个2.5cm大小肿块。精神紧张,前来诊治。诊时,其颈部、腋下、右乳肿块,质地硬,按之痛。寐差,疲乏,背、肩尖作痛,面色萎黄,苔薄,舌暗,脉弦。诊为正气虚弱,邪毒内留。治宜扶正祛邪,消肿散结。

党参15克,黄芪15克,藤梨根30克,七叶一枝花18克.蒲公英30克,青橘叶20克,王不留行12克,郁金9克。米仁60克〔另煮成粥状空腹服食),延胡12克。

10月l0日复诊:上药连服21剂,腋下、右乳肿块有所缩小,痛亦有减轻。原方再服。

11月14日复诊:药后腋下、颈部及右乳肿块缩小较明显,疼痛消失,按之活动,精神渐振,夜寐亦渐安。上方去延胡,加天冬20克。续服。

1991年5月8日复诊:右乳及腋下肿块消失,左颈部肿块已缩小至黄豆大小,体力基本恢复。经胸部x线拍片.cT等复查,未见异殊。后以上方略作加减,调治近年,颈部肿块消失,余均正常。为巩固疗效,仍嘱坚持服药,经多次胸部x线及CT等复查均示正常。遂于1993年
6月初,上班恢复工作。迫访至今,康复稳好。

I按]乳腺癌是女性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,其主要症状表现为乳房肿块,肿块部位以乳房处上方较常见,质地坚硬,边界不清.绝大多数为单发,如侵及皮肤、则乳房外形改变,皮肤变粗,增厚,呈简皮样,乳头内缩,或乳头血性渗液,痞性湿疹等改变。现代医学对本病的病因尚未完全清楚,认为可能与遗传因素、内分泌失调、慢性刺激等有关。此外,尚与过食高脂肪饮食,甲状腺机能减迟,哺乳少,婚后未育等因素有关。

本病属少医学之“乳岩”、“乳石痈”等范畴。其发病多与情志失调,肝气郁结,或因冲任失调,气血运行不畅,气滞血凝,经络阻塞,淤结乳中所致。而本案例手术后,正气已亏虚,邪毒末消尽,滞留而复发。对此,中医治行宜扶正祛邪并适时随证加减。故方用党参、黄芪、玄参等,益气滋阴以扶正团本:用山慈菇、半枝蓬、七叶一枝花、夏枯草、藤梨根、蒲公英等,清热解毒,消肿散结,以祛邪抗癌。在临诊中,何任教授常以上方加减治疗乳腺癌,经治者数以百汁,多获良好效果。

6.胆囊搞慢世肝浸润

沈某.男,45岁,职工,1991年6月6日初诊。
患者因右上腹持续性疼痛4月,伴恶心、呕吐、发热,于1991年4月13日住当地医院校查、治疗。经B超、CI等检查,初诊为肝癌晚期,半月后在硬麻下作副腔探查,确诊为胆囊癌晚期肝浸润(癌肿12xl0)。并认为已无法医治,未作切除手术,缝合后4天送上海菜医院,检查结果完全一样。亦认为晚矣,无法医治。并预言只能存活20天左右。患者与其家属深感绝望,回家准备后事。无奈中其在杭的亲戚在朋友介绍下,怀着试试看心情,前来代患者者求诊。笔者根据其亲属代诉及综合嘉兴、上海二地医院的病案记录、检查结果,经熟虑后,诊断:证届肝郁气滞,血热毒邪内积.日久正虚不胜邪而发。治则蠲痛祛邪,佐以扶正。

处方:白芍15克,炙甘草9克,延胡9克.川楝子9金,金钱草20克,海螵蛸9克,石打穿15克,半枝莲15 ,猪苓18克,白花蛇舌草15克,党参15克,黄芪25克。

12月12口,沈某专程来杭道谢,服药后一切稳好。经嘉兴及上海二地医院再次B超、CT等复查,癌肿消失,未见异殊。病得治愈,已于12月2日上班工作。其家属及其单位领导和同厂职工,无不为沈某康复感到高兴。沈某真诚地说:“是何任教授给了我第2次生命"追访至今,沈某全日上班,康安无恙。

[按]胆囊癌是死亡率较高的恶性肿瘤之一,有80%患者于诊断后1年内死亡。本病的发病原因.现代医学一般认为与慢性胆囊炎、胆石症有密切关系。本病的临床表现,其起病隐袭,早期大多无症状,主要表现为疼痛,位于中上脂或右上腹.可呈间隙性或持续性,钝痈或绞痛,进行性加重。消瘦,黄疽也是主要表现,并可有食欲不振,软弱,恶心呕吐等,现代医学对本病的治疗主要采用手术切除,或手术后配以化疗等。

本病属于中医学“积聚”、“肝积”、“黄疸”等范畴。其发病多由情志抑郁,气机不畅,肝胆失于疏泄,气滞血瘀,或湿郁化热,热毒内蕴,日积成痈,而正气内耗.邪盛正虚则发此病。治疗主要采用扶正祛邪与辨证施治相结合。本案例患胆囊癌晚期伴肿浸润、病属重证。析其尚未作手术切除,且原来身体尚可,正气尚未虚衰,故治疗以攻补并施,攻邪兼扶正,辨治确切,用药精当,虽非峻猛之剂.却收效显然。如此绝症,竞奇迹般治愈康复。


7.膀胱癌

黄某,男,58岁,1991年5月8日。
初诊:于1990年12月以无痛性血尿,于浙医一院作膀胱镜检变为膀胱肿瘤。行膀胱部切除手术,病理切片为膀胱移行上皮乳头状癌。手术后暂服过中药。半年后膀胱镜检诊为复发,并作电灼处理。初诊脉微数,苔薄,以扶正祛邪为主。

处方:太子参12克,茯苓12克,白术12克,炙甘草9克,谈竹叶6克.白花蛇舌草9克,苡仁30克,黄柏4.5克,六味地黄九(包)3D克。以上方为基础,适当作一些加减;在扶正方面增加或更用党参、沙参、黄芪、天冬、平地木、黄精、红枣、炙鳖甲等;在抗癌方面酌加猪苓、半枝莲等。治疗3个月后作膀胱镜检查,未见肿瘤复发;半年后又作检查,亦未见复发。以后隔日服用上方,并每日煮食米仁30克不间断,已恢复全日工作。

[按]膀胱癌是临床常见的肿瘤之一,临床以无痛性血尿等为特征。该患者年近花甲,手术后又见复发,脉儒微数,显气阴亏虚之象,故以四君子场合六味地黄丸为基本方益气养朗,同时配以参、孩、天冬、黄精扶正气,再以猪苓、半枝莲利湿热而抗肿瘤,经过3个月的调治,病情终得以稳定。可见正确运用扶正祛邪方法是保持病情稳定肿瘤复发有效途径。

8.卵巢内胚胎瘤

姓名等略
患者者因小腹两侧持续性剧烈疼痛lo天,伴发热39℃,于1992年6月5日到某妇保医院急诊。经妇科等检查,确诊为:右侧卵巢肿瘤扭转伴感染,即住院作手术治疗。术中发现为右卵巢内胚胎瘤破裂,大出血,伴感染。手术后作化疗1次,体力明显不支,医院认为暂时不宜再化疗,要求中医治疗。诊得:腹胀,少腹疼痛,虚乏,口于,纳滞,夜寐不安,神倦,面色灰白,苔中厚腻,脉溺。正虚邪滞。治则为扶正祛邪,消徵抗瘤。

西洋参3克(另煎)、黄芪18克,冬虫夏草4克(另婉),生地黄18克,川石斛5克,猪苓18克,半枝莲15克,七叶一枝花15克.蒲公英30克,藤梨根30克,石见穿15克,延胡9克。

7月27月二诊。上药14剂后,腹胀、腹痛减轻,口干、寐差、面色不华等好转,药已奏效.加苡仁60克(另煮空腹服)。

8月31日复诊:自感效果较好,连服用31剂,体征明显改善,效不更方,略作加减续服。

lo月8日复诊:体征基本消失,身体恢复较佳,血象检查均已正常。原方续服,以期巩固。

1993年3月5囚复诊:体征消失,体力恢复良好。血象及CT、B超等检查均正常.其坚持服药,于1993牛11月初作再次复查,一切正常,即于l993年11月中旬上班工作。1994年3月又作复查,稳好无殊。至今治愈康复,并成为抗癌组织中之佼佼者。其激动、高兴之情,无法用语言表达。

[按]卵巢癌是发生于卵巢表面体腔上:皮和其下方卵巢间质的恶性肿瘤。其发病特点是发现晚,扩散快,疗效差。早期一般无自觉症状,通常要到肿痛长得很大时,才被病人或医生发现。此时可们及下腹部肿块,多为双侧性,或出现疼痛,并可产生各种压迫症状,或出现腹水.其发病病因现代医学认为可能与环境、生活条件及营养因素有关。其治疗主要采用手术切除或放射治疗、化学治疗。本病一旦被发现或确诊时,约有60%一70%的患者已属晚期,所以疗效较差 1年生存率约为30%,晚期病人尚不足l0%。

       本病属于中医学“徵瘕”范畴,其发病属于寒温失节,正气内虚,气血瘀滞.邪毒内蕴所致。治疗主要以扶正祛邪,消肿散结为大法。本案例手术后症状较重.AFF大于3000M8几,血象偏低,体力不支。此乃正气日衰,病邪稽留。倘再化疗,恐由于身体亏虚顺导致病情的进一步恶化。对此,笔者以扶正与祛邪并重治疗,避免病情的进一步恶化。对此,何任教授以扶正与祛邪并重治疗,即用西洋参、冬虫夏草、黄芪、生地黄等气血双补,扶助正气,以增强机体抗病能力;用猪冬、半技莲、七叶一枝花、蒲公英、石见穿等,消肿解毒、祛邪抗瘤。立法正确,配伍得当,用药精良,故疗效显著,便患者转危为安,直至康复。

9.子宫颈癌

顾某,女,74岁,教师,1993年11月4口初诊。
思者1993年5月因阴道出血3月,经某医院妇科检查,病理切片,阴道镜检等;确诊为子宫颈癌三期,即住院作放射和化疗。1个疗程后,白细胞1.8xlo’/L,血红蛋78g /L,头晕,恶小呕吐,虚乏,体力不支。暂停放射和化疗。阴道浆液性渗液较多,会阴部有核桃肿块,不能坐。患者及其家属要求中医治疗,前来诊治。就诊时,面包苍白,下身渗出液较多,有恶臭味,乏力,恶心,纳差,苔白,脉濡。证为正气虚衰,邪毒滞留。予扶正法邪,解毒抗瘤。

西洋参3克(另煎),黄芪20克,党参20克,白术30克,山药30克,升麻3克,猪苓15克,黑浦黄9克,蒲公英30克,猫人参30克,白花蛇舌草15克,半枝莲15克,七叶一枝花15克,苡仁40克(另煮粥状,空腹服食)。

11月12日二诊:药后下身渗出液减少,原方再续。

12月2日复诊:阴道渗出液明显减少,会阴部肿块亦缩小,恶心、呕吐消失,头晕、疲乏渐解。血象检查:白细胞3.3xlo’/L,血红蛋白l02g/L,上方去升麻、黑蒲黄,加芡实15克,苍术15克。另配:野菊花30克,蛇床于20克,银花20克。每日1剂,煎汤外洗阴部。

1994年3月10日复诊:会阴部肿块明显缩小,阴道渗出液基本消失。头晕解,身体渐渐恢复(血象检查:白细胞4.2×l0‘/L,血红蛋白115g/L,血小板11O X 10’/L)。饮食二便正常。续以原方加减,调治半年,会阴肿块消失,阴道已无渗出液,血止未发,日趋康复。后几次复查,未见异殊。

[按]子宫颈癌是妇女中最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。其临床表现早期—般没有症状,或症状不明显,一旦出现症状多已是中、晚期。本病常见的症状是白带增多和阴退出血。白 带可为浆掖性,米汤样或肉水样,或有恶臭味。阴道出血开始多见于性交或检查后,量常少时能自止,以后则可能经期间或绝经后少量而不规则出血,晚期则出血较多。疼痛多见于晚期患者。现代医学认为本病的发病与早婚,早育,多产,官颈糜烂,官颈裂伤,性交过频,包皮垢及精神刺激等因素有关。最近研究发现、与喀纯疤疹病毒H型感染有关。

中医学认为,本病多属于“崩漏”、“五色带”等范畴。其发病与正气内虚,冲任亏损石关。盖崩漏、带下是冲任虚损,督脉失司;或外受湿热,毒邪凝聚,阻寒胞脉;或肝气郁结,疏泄失调、气血凝滞,痰血蕴结;或脾虚生湿,湿郁化热,久遏成毒,湿毒下注,遂成此证。中医对本病的治疗常以清化湿浊,解毒抗瘤与补益冲任兼治为大法。本案例年事已高,正气本哀,患病后经放、化疗,症状未减,病灶仍存,体力明显不支。此乃正气大伤,邪毒未尽所致。治疗宜益气育明,调补冲任以扶正固本为主,配以清热解毒,渗化湿浊以祛邪抗瘤。故方用黄芪、党参、白术、山药、西洋参等,补益气血,滋阴生津,以复元固本,扶助正气,增加抗病能力;用蒲公英、猫人参、白花蛇舌草、半枝莲等,清热化湿,消肿解毒,以祛邪抗癌。笔者以上方加减治疗宫颈癌未手术者,或经手术后又作放、化疗,病情仍未见明显改善等病例.多取得明显治疗效果。

10.直肠癌

吴某,女,37岁,工人。1990年6月20日初诊。
患者于1990年4月初患乙状结肠癌,经菜肿瘤医院作手术切除并进行化疗。半月后,因体力虚弱明显(血象:血红蛋白625g/L.白细胞1.3xlo”/L),恶心,呕吐,于是终止化疗,请求中医治疗。诊时,腹痛,腹泻(日15次左右),浑身乏力,面色苍白,头晕,神怠,毛发稀少枯黄,苔白薄腻,脉漏。乃正气虚衰.邪毒未尽。治则:扶正健脾,祛邪
抗癌。

生晒参6克(另煎),黄芪20克,苍术、白术各15克,白芍18克,黄连4克,广木香9克,七叶一枝花15克,白花蛇舌草15克,猫人参30克,蒲公英30克.马齿花30克,意苡仁100克(分次煮熟,侮日晨空腹服食)。

6月27日二诊:服药7剂,腹痛减轻,腹泻次数减少日7—10次。药后见效,原方再进。

7月12日复诊:大便基本正常,g l一2次,已成形。腹痛基本消失,头晕、虚乏好转,恶心除,精神渐朗。血象检查:白细胞3.8x lo”/L,血红蛋白98g/L。饮食渐增,面色略有好转。原方去马齿死、广木香,加淮山药15克,绞股蓝30克,归脾丸30克(包烈)。

9月5日复诊:近情稳好,大便正常.纳食展,夜寐较安,血象检查正常,惟下肢疲乏。上方去黄连,加川断9克,川牛膝9克。
11月20日复诊:体征消失,二便正常,体力恢复较快,血象及B超、cT等检查均正常。续以上方加减,调治年余,再次复查均正常,病得治愈康复。自感恢复良好,于1992年[月3日上班工作;后又坚持继续服药2年,其中又经3次复查未见异殊。随访至今,康复如常,坚持上班工作。吴某还介绍共胞妹(患乙状结肠多发件息肉,医院要其住院手术,其不愿手术,经诊治半年而痊愈)及其他癌症患者到何任教授处求诊,皆获得良好效果,

[按]直肠癌是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.共发病率仅次于胃癌和食道癌.本病起病较缓慢,早期症状主要是大便习惯改变.大便次数增多,腹泻或大便不畅,大便中带血或便血。随着病情发展,大便时呵伴有腹痛,并常有里急后重,肛门坠痛,消瘦,贫血等症状呈进行性加重。晚期因癌肿转移至不同部位而出现肝肿大,肠梗阻,腹块,腹部持续性疼痛等症状。其发病原因现代医学尚不明确,可能与大腹慢性炎痘(主要是溃疡性结肠炎等)、大肠息肉和腺瘤有关。此外,近年资料表明,食物中致癌物质如长期摄高脂肪、高蛋白、低纤维食物,较易产生大肠菌。其治疗现代医学主要采用手术切除及化学治疗、放射治疗等。

本病属于中医学“脏毒”等范畴,其发病主要与肠胃失和,湿浊内生,郁而化热;或饮食不节,损伤肠胃,酿成湿热浸涅肠道.肠道气血运行不畅,日久蕴结化为热毒,致使正气内耗,邪毒内盛而发病成癌。中医治疗本病主要运用扶正祛邪辩证施治相结合的原则。本案肠癌虽经手术切除,但症状未改善,又因化疗而正气日虚,体力不支。若继续处疗,或加速恶化重骂。至此,西医及患者要求中医治疗。何任教授则视病情辨证施治,以扶正祛邪为大法,随证略作加减。共调治2年,得以治愈康复。

11.卵巢感、直肠癌

张某,女,49岁,工人。L992年6月29日初诊。
患者1992年5月28R国便血3月,经省某医院校查诊断为直肠癌,即住院行手术切除,在手术中发现行卵巢切除手术,并化疗1次。6月23日,围少腹疼痛较其,经复查发现,腹部及脾脏有转移灶。最后确诊为卵巢浆液性乳头状腺癌三期,伴结扬、淋巴结脂肪纤维结缔组织转移性腺癌。患者拒绝再次手术,要求中医治疗。经病友介绍,前来诊治。诊时少腹部阵发性疼痛.胀满,头晕乏力,纳差,面色苍黄,夜寐不安,神怠,行走乏力,需由家属二人扶持。血象检查:白细胞3x10”/L,血红蛋白82g/L ,血小板80xlo’/L 。苔白腻,脉虚。诊为正气亏虚,邪毒内滞。予扶正祛邪并进。

西洋参3克(另煎) 黄芪18克,制黄精15克,猪苓15克,半枝莲15克,七叶一枝花18克,白花蛇舌草15克,蒲公英30克,延胡索15克,白芍15克,川朴9克,推小麦30克,红枣30克。

7月11日二诊:药后阵痛明显减轻,腹胀消失,饮食略有增加,自感体力略有恢复,行走亦能自主。

7月25日三诊:腹阵痛消失,纳食,二便正常,体力恢复较好,精神大振。血象检查:白细胞3.8xl0’/L,血红蛋白105g/L,血小板100 x 10’/L。药效已显,上方去延胡,再服。

8月29日复诊:症情稳好,寐安,饮食、二便如常,血象检查同上。原方加归脾九30克(包煎)。另配服“扶正消瘤合剂”(系根据笔者数十年临床经验研制而成的纯中药制剂)。

lo月25日复诊:诸症基本消失,体力恢复良好,血象检查正常。经原住院医院B超、CT等复查,病灶消失,未见异殊。续以上方略作加减,先后共调治近2年(期间自练气功3个月后终止,其病基本治愈。为巩固疗效,尚间断服药,一切稳好,

[按]卵巢癌、立肠癌属于中医学“徵瘕”、“肠蕈”等范畴,其发病原因尚不明确。可能与环境、生活条件及营养因素等有关;后者可以与大肠慢性炎症、息肉和腺瘤有 关。而中医学认为,多曲脏腑虚弱,正气不足,湿浊内生,或气滞血瘀,邪毒蕴结肠道或胞宫所致。本案例服用卵巢癌三期,又伴发直肠癌及腹腔淋巴转移癌,先后二次手术。术后不久又见腹部及膀腕转移病灶,正气亏虚,元气大伤,邪毒稽留不去:此时若冉作手术或放、化疗,其正气必将衰败,病呈危象或一撅不起。对此,中医治疗先以扶正固本为主,辅以祛邪抗瘤治之。待正气渐复,病情较稳定,则可继以校正核邪并重,随证加减而治。方能控制病情,乃至改善、治愈、康复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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