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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计可逐年增加。古代埃及及印度也广为采用,西洋医学鼻祖——希腊的希波克拉底全集中,随处都有泻血记载,罗马时代中世纪,直至19世纪初,营刺仍为西洋医学组成部分。公元前2世纪左右的阿波罗神殿的观多洛斯,曾用水蛭吸出毒血治病;西班牙的阿尔纳尔德,德国一些人也施行刺络法;16世纪后,法国侍医意大利人列纳德波达罗对许多病均施大量泻血治病,巴黎大学教授布鲁塞及其弟子也用吸角泻血法治肠胃病、热病、心血管内膜炎等。在日本,8世纪颁布的大宝令中,有行针泻血治病的纪录。奈良时代、室町时代亦多用,如治久战身疲与臂无力,刺肩头放血以消除疲劳。还有眼科之祖马岛清眼亦常用之。在17世纪荷兰医学传入日本时,日本盛行荷兰式泻血法,此后日本出现了不少有关营刺著述。宽政四年,大规广泽把德国外科创始者海斯戴尔的外科书转译成〈〈疡医新书〉〉,凡50卷,其中有络刺篇;文政八年,佐佐木冲泽更以“八刺精要”为题,增译此篇;吉田长淑著《泰西热病学》,记述热病、痘疮可用络刺。丹波元间《医賸》,还生动记述了中国营刺卓著神效,书中疙瘩,一节称:崇祯中,京城病疙瘩,呼病即亡,死20余万人,十月间有闽人医者,刺膝弯紫筋出血,活者无数。摄都管周桂的《针灸学纲要》中,也论及70余穴的营刺放血法;中神琴溪、恒本针源、入江大源等,也据《痧胀玉衡》等书传播我国的放血法。明治以后,日本营刺应用渐少,但近来出版黑岩东五《真空净血疗法》一书。营刺在日本又出现了东山再起趋势。营刺放血疗法之所以受到世界瞩目,历数千年而不衰,这决不能认为是偶然现象,其中必有丰富的科学内涵和宝贵的研究价值。虽然国外刺络工具、出血量、部位、适应证、禁忌证……不一定与我国相同,但其出血则一,其治疗机理肯定也有共同之处。⒊国内现状营刺在国内现今也广为采用,建国初,有人写了《大麻风针灸特效疗法》,介绍了泻血治麻风病的经验。如今少数民族的僮族盛行陶针放血法,60年代人民卫生出版社曾出版《陶针疗法》一书;西藏等地的喇嘛也用营刺治病,《藏医学》中记载放血疗病甚多。我自1960年以来,刺营应用渐多,早年治急性扁桃体炎,改变以往用毫针刺耳轮三点(即耳轮上中下各一点,等距)的方法,以三棱针或圆利针刺出血1-2毫升,感到疗效有所提高,疗程缩短。后来治小儿高热惊厥,按刘河间“八关大刺”(十指缝间)放血1-2毫升,发现比以往用毫针刺此穴疗效明显。治中风偏枯失音,按张洁古“大接经”法,刺十二井穴出血也有较好疗效。目前国内对营刺,最有成就,颇负盛名者,当推安徽合肥的王秀珍老大夫。王老大夫,继承家学,擅用营刺治病,60年代初,于合肥第一医院专设“刺血科”应诊,1963年秋我参加了卫生部在合肥召开的全国中医学院教材审订会议,目击诊务繁忙,门庭若市。70年代,不少省市派人前往学习,并相继被邀请到北京、南京、杭州等地讲学。江西省一位主治医师,曾前往学习,初闻王氏营刺疗效的神奇传说,不敢相信,乃选已治部分病例,进行暗访后,方确信无疑。王老刺血用穴不多,每次1-3个,急病日施术1次,慢性病7-14天一次,一般经1-3次收效,少数需经7-8次获效。为了总结和证实其临床疗效,合肥市卫生局组织专人进行了抽样追访,如访问血栓塞性脉管炎31例,痊愈者13例,其中4例经8年未复发;精神分裂症43例,痊愈者13例;慢性支气管炎36例,痊愈者10例;食管癌17例,有效10例。疗程不过10次。统计是客观真实的。1979年,该院将王氏经验整理编写成《刺血疗法》一书,内容翔实,参考价值较大。近年来,国内推广应用营刺,出现了可喜局面。治疗范围日趋扩大,科研设计和质量也有提高,可以预见,这种疗法,必将以更快速度向前发展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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